崇庆一处别墅群中,何亚军提前下了车,何新拿着外套,连忙跟了下来。
“散散步吧,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散过步了。”
何亚军叹了口气,任凭何新给他披上外套。
已近十月底,天气也不如之前那般炎热。
或许白天还是艳阳高照,高温如旧,但入了夜,寒意还是不断侵袭在老迈的身躯中。
穿上外套,何亚军揉了揉额头,今晚喝了不少酒,他和陆恒几乎是一人解决了半箱啤酒,此时脑袋隐隐胀痛。
何新见状,担心的问道:“爸,怎么了?”
何亚军摆摆手,“没事,有点胀而已。”
何新欲言又止,路灯下,跟在父亲影子后面,停步不前。
何亚军回头看了一下他,浑浊的眼睛,一收既回。
“爸,你其实没有必要那么做的。医生都说了,你要忌酒,忌辛辣,今天那么做,又何苦呢?”
何亚军哂笑,“何苦?还不是为了你这小子,我不先跟陆恒忆苦思甜一番,让他念起旧情,他又怎么会答应得那么快。”
何新愤愤不平的松开西装上的领带,挥了下拳头。
“有你的支持不就够了?我在公司也上了两年班,不说其他,人缘还是挺好的。有你支持,那这总经理的位置,还不是十拿九稳!”
沧桑的脸庞布满皱纹,似乎在病痛袭来之后,何亚军整个人都显出了老态,变得苍老起来。
此刻,何亚军看着儿子,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