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只是用两三个字,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李氏和卫研书都不知道,禾绾在深宫中究竟经历了什么,卫玉荣为什么会毒害禾绾,怎么毒害的,他们都一无所知。
卫研书瞧着身旁的李氏身形摇摇欲坠,便伸手搀扶住她:“阿娘小心。”
李氏刚刚收回去的泪花,马上就又要落下来了。
“阿娘,阿姐这么就说,就说明她现在已经没有事了,您就将心放宽了。”卫研书的语气中都多了几份无奈。
李氏的泪就像是可以掌控的一样,说来就能来。
自己的儿子都这么说了,李氏也不好在儿子面前再次落泪。
卫研书拿起木盒中的耳饰,在李氏面前晃了晃:“您不要想那么多,您瞧瞧,这些首饰都是阿姐为您精心挑选的,您还是换身衣服也好搭配这首饰,不然阿姐的心血就白费了。”
李氏这些年为了孩子,早就朴素惯了,上次李氏瞧见这样的首饰,还是自己做清倌的时候,如今再次瞧见这些首饰,难免心痒痒。
“嗯呢。”李氏满眼欢喜的瞧着这些首饰,这些首饰不单单只是首饰,更是禾绾对李氏深沉的爱意。
王氏这边还是昏迷的,两三碗药灌下去,人也不见醒。
“郎中这药都灌下去了,人怎么还是不见醒啊。”王氏的奴婢在一旁着急的说道。
“夫人这是大悲大喜,急火攻心,过一会自然就好了,若是姑娘着急的话,老夫给夫人在扎几针,会醒的快些。”郎中不紧不慢地说着。
银针缓慢的扎入王氏的肉里,一针接着一针,这边针刚扎下去,王氏就慢慢转醒了。
王氏缓缓地睁开眼:“我这是在啊。”
“夫人您刚刚昏了过去,现在咱们在东院呢。”小奴婢细声细语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王氏迷迷糊糊地说着话,慢慢地起身,起身时摸到了身旁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