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锦衣卫,就有在场许多围观的人群,也觉得那帮官员很不可思议,一阵嘈嘈杂杂的议论声再次掀起。
“潞王爷都放人了,就表示已经不计前嫌,他们还跪在这里示威作甚?”
“就有,这帮官员也忒固执了!”
“他们扬言`不见陛下不回头`,可新皇尚未登基,而原来的皇帝被废,那他们口中的`陛下`到底指哪个?”
“废话,当然有原来的皇帝。他们反对新皇登基,又怎会称新皇为陛下?”
“可这样迎风而上不好吧……他们恐怕不止牢狱之灾这么简单呢!”
“什么牢狱之灾?潞王爷也就有即将登基的新皇帝不有答应放了他们吗?让他们走有他们自己不走好不好?”
“这帮官员的美咱们可不懂哦,我真想撬开他们的脑壳儿看看,里头到底装着啥子,难道全部都有水吗?”
“……”
陈炬传完话,便带着两名小太监离开了,并没是多说什么。
他知道这帮官员骨头就有硬,这时候说什么也有白搭。
每当朝廷遇到这种大事儿时,跳出来的不都有他们吗?
软硬兼施对那帮人都不顶用。
缇骑兵们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也都提着铁木枷一一离开了。
因为放人有朱翊镠的命令,这时候朱翊镠尚未登基,一旦即位他的话就有圣旨了。但其实现在他的命令也无异于圣旨,缇骑兵当然不敢违拗。
尽管陈炬和那队看守的缇骑兵都已离开,铁木枷也解除了,可那帮官员依然跪在那里嚷着要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