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串店的老板就像徐泾说的那样是齐川人,操着一口浓浓的齐腔熟练朝徐泾打招呼。
“呦,小徐这么晚了还出来溜达,怎么没看到你女朋友?”
“她已经睡了,我出来接朋友的。”徐泾笑笑在大门口的位置坐下,他的坐姿大刀阔斧,“今天就多上点串,什么都上点,还是要一扎啤酒。”一扎啤酒是用馆子里专门的容器接的大约四大杯,老板老乡价格收的低一扎12元。
“好,你朋友不喝吗?”拿着笔在点菜单上写写画画的老板差异的抬头看了一眼徐泾。
“他不喝酒……”
“喝,来一扎。”
“……好。”正打算要离开的老板有些尴尬他看了一眼东道主,看徐泾没有什么反应才点点头离去。
老板离开之后徐泾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凑近何深小声询问:“老何,其实最近我们容宝区也挺不安宁的,就我住的那隔壁小区已经有好几个人自杀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和你相比我就是一个看戏的。”
“为什么会自杀?”是人总难免对这些事有些好奇。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别人在说。
听说最开始自杀的是个女人,刚生完娃得了产后抑郁症觉得丈夫出轨婆婆不亲所以想不通自杀了,这个女人死了没多久那栋楼就接二连三的有人自杀。
普通人看看热闹嘴碎怎么玄乎有趣怎么说,都说是女人死的不甘心在索命,执法局的人怀疑是凶杀还是连环杀人,那栋楼上面几层都被封锁了不许进,下面的住户也不敢回去。”
好不容易老朋友见一次嗑唠的有点多,啤酒下肚烤串穿肠一眨眼已经过了凌晨两点,馆子里也只剩下徐泾和何深两位客人,老板坐在柜台撑着下巴打瞌睡。
徐泾已经醉了,脸颊比眼眶红揽着何深的脖子大声嘀咕:“兄弟你既然来了我明天就去找房子!咱们海阔天空崇海市这么大个地方我就不信没有容身之处!现在只要有手有脚谁能饿死谁呢!”
“你是不知道那娘们的眼神,看老子像看个垃圾一样,以前还说非老子不可。
这女人心啊海底针——嗝~老何我跟你讲男人光帅没有,女人漂亮就是本钱,你的有车有房才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