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遮住眼底的湿意，不想让女儿看见自己伤心的模样。
楚凝伸手拉住爹爹的衣袖，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她刚刚虽然处于昏迷之中，神智却保持着一丝清明。
所以，他们刚刚的谈话，楚凝全部都听见了，没想到自己重活一世，还是改变不了这个结局。
“爹爹不要难过。”
语气虚弱的对着楚雄说道。
对于自己来说，这段时间的生活已经很快乐了，重来一次能和爹爹解开心结，已经是意想不到的事情了。
这辈子得到了这么多东西，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是爹爹没有能力，当初没能救你娘，如今也没办法救你。”
这么多年过去了，楚雄还是第一次对别人提起自己的妻子，当年的事情被他死死瞒着，不敢透露。
楚凝听见爹爹提起娘亲也有些难过，她当时的年纪还小，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
上辈子直到死去也没能知道娘亲的死因，这一世，她突然想知道了。
“我当时年纪还小，从来没问过娘亲的事，爹爹，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能否告诉我娘亲当年为什么会死？”
楚雄摸了摸她的脑袋，心里有些酸涩，想起妻子眼中再次浮现出泪水。
“不是爹爹不告诉你，这件事当初牵扯的有些大，你娘亲当初让我保守秘密，我又身为丞相，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楚雄对这件事还有些后怕。
楚凝垂下眸子，心底又想起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