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害死了老夫最宠爱的儿子。”
回应夏倾歌的,是从人群中匆匆走出来的左秋成。
看着左秋成,夏倾歌倒是松了口气,身为当朝左相,左秋成有本事不说,为人也还算磊落。
他在,倒是可以省去一些麻烦。
被官兵押着,夏倾歌看向左秋成,不卑不亢。
“左相爷,且不说令公子还没死,就算他真的死了,你无逮捕令,就私自调用大理寺的人,也说不过去。”
“这是老夫的事。”
“好。”
夏倾歌厉声回应,丝毫不纠缠。
“那就说说令公子,第一,我再重复一次,令公子没死,不出一盏茶的工夫,他一定会醒。”
“什么……”
左秋成闻言,有些诧异,不过,那诧异只是一瞬,紧随而来是巨大的惊喜。
这些,夏倾歌看得出来。
她并不做表示,只自顾自的继续。
“第二,令公子晕厥假死,不是因为被本小姐的马车撞伤了,而是因为他被人下了毒,又被重击后脑,打伤了的缘故。不信,左相爷可以让人看看令公子的后脑,是否有被击打的痕迹?”
夏倾歌吐字清晰,一席话说的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