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所说的天命如何,倾歌并不知晓,倾歌也不懂,可倾歌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吴大人区区‘天命’二字,就将衰败国运的帽子,扣到我一个小女子身上,未免太
过儿戏了,岂能让人信服?”
质问,掷地有声。
夏倾歌话音落下,夜天绝摩挲着玉扳指,缓缓开口。
“吴大人,大小姐所言有理,本王也不太懂,什么是命,又什么是命中带煞?这其中玄妙,吴大人若说不清楚,还真难以让人信服。”
比之夏倾歌的质问,夜天绝的话,显得轻飘飘的。
可是,偏偏让人无法忽视。
老太君见状,亦为夏倾歌发声。“战王爷所言甚是,”转头看向吴子正,老太君道,“虽说倾歌在我侯府并不受宠,也因着天命煞星的流言吃尽苦头,可这不意味着,什么人都能将她欺负了去。吴大人声名
显赫,备受人尊崇,你的话老身向来深信不疑,可是今日关乎倾歌性命,更关乎天陵未来,还请吴大人说清楚的好。”
见夜天绝和老太君,先后为夏倾歌开口,夏静怡恨得牙痒痒。
她缓步上前,忍不住道。
“祖母,那观星占卜之玄妙,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你这不是难为吴大人吗?”
听着夏静怡的话,老太君气不打一处来。
这丫头,还有没有点脑子?
心里暗骂夏静怡蠢顿,老太君想让人将她带下去,只是,她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夜天绝厉声道。
“三小姐这是在指责老太君,还是在指责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