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徽行望着小布袋之中那两枚金币,开口道:“看来我们还要再去一次寒山寺了。”
陆元彻听闻,抬头看天:“那现在就去吧,等我们赶到那儿也该午时了。”
轩辕临未发话,只是将那个小袋子束好,“嗖”的一下又一次丢进了那个院子里。
“哎,舅舅你…”陆元彻出手晚了一步没拦住,那枚小布袋已经落入了祝氏木作坊的院子里,大约是落到了枯叶上,发出了一点轻微的声响。
陆元彻又急得跳脚,在围墙边蹦来蹦去,使劲抻着脖子往里看。
“哎呀,那可是关键证物啊,最起码也是个寺内失窃案的证物啊,你怎么说扔就扔了。”
他脸上懊悔与焦急掺杂,本是不错的样貌却总是带着一种喜剧的色彩。
“邢闻,你怎么不说话,咱们快点再去把它捡出来啊。”
文徽行理了理衣襟,淡淡勾唇说道:“我看不必了。”
她瞧了瞧那一副轩辕临云淡风轻的神情,自然领会了他的意思。她转过头笑着对陆元彻说:“不必计较此事啦!况且,你若是揭穿了寺里小和尚偷盗供养钱的事,那我岂不是也要跟着蹲大牢?”
陆元彻哑然:“你蹲什么大牢啊!”
文徽行轻笑道:“因为我私闯别人家院子,还拿人钱财,这不是强盗行径嘛!”
谈话见,轩辕临已经撇下他们两个,向着拴马的地方走去。
长石街巷,白墙青瓦掩映之中,他的背影挺拔而高挑,卓尔不群。
文徽行与陆元彻赶紧跟了上去。
三人还是去了寒山寺,不同于上次的阵仗,这次他们低调如平常香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