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你可能看走眼了，我没有什么能帮助本叔叔的信心。”
“也许吧，方便交换一下名片吗？”斯特兰奇医生从口袋抽出一张递给了他。
诺兰同样取出一张和他交换：“没有谁会拒绝一位顶级神经科医生的名片。”
“未来的顶级医生。”斯特兰奇笑了笑，补充道。
“我十分确信这一点。”
......
夜里，十一点半。
一架小型直升机在空中盘旋。
“我还以为传说中的惩罚者冷酷无情，独来独往，就像一头郊外的野狼一样。是什么让你甘愿放下尊严，和普通人混在一起？”
富兰克林抱着一杆狙击枪，坐在副驾驶和罚叔闲聊。
“普通人？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难道不是？”
诺兰从未当富兰克林面释放过法术，所以他对其手段并不知情。
罚叔笑了笑，竟然有了一丝无奈的意味：
“年轻人，当你对世界的阴暗面了解的越深，你就会越发感觉到自己的无力。
这个世界超出常人理解范围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很多超能力犯罪，只能通过同样的超凡手段去对付。仅凭一个普通人的力量，除了在街头殴打混混以外什么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