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铭镜只觉又羞又恼。他斥退两名前来“服侍”的女子,愤怒地“哼”了一声后,便拂袖而去。
回到妖界,铭镜将此前情景悉数向北凌天禀告,并跪地请罪,“属下办事不利,未能完成尊上交代的任务,还望尊上责罚!”
北凌天放下手中书简,笑了笑,道:“六界皆知,魔尊向来贪图美色,并终日沉迷于莺莺燕燕之中而不顾政事。今日就算是本尊去了,他亦是如此。只不过,若本尊是你,定会好好享受一番他的招待,又何须恼怒逃离呢?你这么一走,岂不是正中了他的下怀?”
铭镜抬头,疑惑不解地看着他,“这……这该如何享受?”
问题方方问出口,便将北凌天逗得哈哈大笑,“哈哈哈……铭镜呀铭镜,你就是太过于正经了!他不是喜欢美人儿吗?那本尊便亲自挑选上等美人儿给他送去!”
说罢便迈步往外走去。
路过铭镜身侧,见他还跪着不动,他便皱了皱眉,问:“怎么,你难道不屑与本尊去挑选美人儿吗?”
铭镜愣了愣,霎时反应了过来,便连忙起身,紧跟在他的身后。
……
“公子,该喝药了。”月芝端着药碗站在床边温柔地唤着暮笛。
暮笛抬了抬眼帘,欲言又止。
他微微叹了口气,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又将碗递给月芝,轻声道:“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从明日起,这药便不喝了。”
月芝点点头,“嗯,月芝明白。那……”她望了望窗外,见景致颇为美丽,便提议道:“公子可要下床出去走走?”
思索了片刻,暮笛掀开锦被,坐在床边,笑言:“近日一直在这破地方窝着,着实烦闷,出去走走也好。”
说罢,便想伸手去摊衣架上的衣裳。
月芝见了,紧忙放下药碗,跑去将衣服取下,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