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明明是亮堂堂的房间,宁游却坏心眼的点了根蜡烛放到欧阳策的身上,滚烫的烛泪顺流而下,落在欧阳策光滑的脊背上,欧阳策很白,烛泪很红,这种视觉的刺激,让宁游很是愉悦,大老板呆了两天就走了,对这里的工作还挺满意,没挑刺,这对宁游来说,是个很好的消息,所以他现在的心情也很好,他心情好了,就有闲情逸致来折腾他的小奴隶了。
滚烫的烛泪络绎不绝的落在身体上,很疼,欧阳策绷紧了身体,不敢有其他的动作,可是越来越烫,越来越疼,实在是控制不住,颤声道:“主,主人...”欧阳策隐忍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宁游却故意沉下脸:“烛台会说话?”一声反问,吓的欧阳策身体都跟着抖了抖,急忙闭紧嘴巴不敢再说话,背上的烛台因为他抖了一下,也开始晃悠,随后烛火便熄灭了。
欧阳策跪爬着,还不知道烛火灭了,所以当他的头突然被大力的踩住,头部狠狠磕在地上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他跟了主人这么久,所以很明白,这样突然的动作,只能说明主人生气了,他急忙开口认错:“主人对不起,是奴错了。”
“当个烛台都能把蜡烛弄灭,这都做不好,废物!”烛火灭了!因为刚才自己抖了一下吗?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冷汗瞬间布满了欧阳策的额头,眼眶泛红,都要被吓哭了:“对,对不起主人,是奴没用,奴错了。”宁游踩着欧阳策的脚狠狠的碾了碾:“小竹子不听话啊,是觉得疼,不想被烫,想拒绝是吗?”
“不,不是的,主人奴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奴真的不是故意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主人的赏赐,奴都感激,奴怎么会想拒绝呢,求主人信奴。”欧阳策抽噎着,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看起来是慌乱又委屈,宁游笑笑,重新坐了回去:“听听这话说的,小竹子脾气可真大,我这里还没怎么样呢,就哭的这么凄惨,既然这样,你也大可不必受这份委屈,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欧阳策脸色煞白,眼泪也不敢再流,急忙跪起来狠狠的抽自己巴掌,一边抽一边认错:“对不起,是奴多嘴,是奴的错,是奴嘴巴贱,求主人赏赐惩罚,求主人...求主人...”看着没几下就被抽成猪头的脸,实在是一点美感都没有,宁游面露嫌弃:“丑死了,既然你不走,那我就走了。”
听到主人要走,欧阳策腿软的跪都跪不住,喉咙更像是突然被一块大石头给堵住了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身体止不住的哆嗦,眼泪再次不受控的往外流,他强迫自己跪好,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宁游脚下的地板,时不时发出呜咽的声音,想以此来讨好主人,来表示自己绝对的臣服。
宁游嘴角带着笑,抬脚踩在了欧阳策的舌头上,狠狠的踩踏碾压:“狗奴才,对你好点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长点教训。”
“唔唔唔...”被踩着舌头没办法说话,欧阳策只能唔唔的叫着,收回脚,同时踢了踢欧阳策的头,示意人直起身,宁游打量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奴隶,再次冷下脸:“还哭?”
欧阳策立刻闭上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眼泪也被拦在眼眶里,不敢往下落,但又由于憋哭憋的太急,哭声被拦在半路,硬生生的打了个哭嗝,身体一动换,好不容易拦在眼眶里的眼泪,又顺着脸庞流下来,宁游挑了挑眉:“又哭?”
欧阳策崩溃了:“呜呜呜....对不起主人,是奴没用,奴管不住眼泪,奴错了,您打死奴吧,打死奴吧....呜呜...”宁游嗤笑一声,一巴掌拍到欧阳策的脑袋上:“不仅没用,还蠢,我打死你做什么,打死你,我还得坐牢。”
“对不起主人,是奴,想的不周到...那,那奴自己打死自己...”欧阳策哭的一抽一抽,一句话说的也磕磕巴巴,因为舌头被踩肿了,还有些说不清话,但勉强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好笑,自己打死自己,亏他说的出来,宁游重新点燃那根蜡烛:“小竹子,舌头伸出来。”
“是..”欧阳策把舌头伸直,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主人把蜡烛移到他舌头的上方,然后倾斜,烛泪落到红肿的舌头上,人的本能会想往回缩,但欧阳策克制住了这种本能,乖乖的伸着舌头,还好主人刚才只是在逗弄自己,如果主人真的生气让自己走,不要自己了,那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
欧阳策的乖巧,取悦了宁游,他轻声笑了,一边夸着乖狗,一边笑着将手中正在燃烧的蜡烛按灭在欧阳策的舌头上。
剧烈疼痛,刺激着欧阳策的神经,让他绷紧了身体,冷汗浸湿了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手臂更是青筋暴起,宁游对于现在的欧阳策,很是满意,明明痛成这样,却依旧乖巧的伸着舌头,承受这样的痛苦,怕自己不满意,还把舌头往前伸了伸,宁游收起蜡烛,看着欧阳策被蜡烛灼伤的舌头,伸出手指弹了一下,笑道:“小竹子,还能说话吗?”
欧阳策喘着气,把舌头收回去,尝试着开口道:“主...主人,奴可以..说话...“虽然说的模模糊糊的,但好歹大概能听清楚说的是什么,宁游勾了勾手指,欧阳策又急忙把舌头伸出来,乖乖的被主人捏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