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么说的话,那他卧室里的灯绳是...”毛利大叔在沉默片刻后,出声说道。
他话没说完整,但众人明白他意思,明石宽人自然也知道,他继续看着灯绳上的钓鱼结,说道:
“是啊,只有那条灯绳是我父亲自己接上去的,他不喜欢我们碰他房间的东西。”
“那个结根本就是他乱打的,我根本解不开。”
“所以,我只能用剪刀把灯绳剪断。”
“如果那条灯绳上的结是我太太打的钓鱼结的话...”
情到深处泪自流,明石宽人没有压制自己翻涌的内心,任由眼眶湿润、鼻子发酸、视线模糊。
灯光下,晶莹的眼泪反射着微光。
从明石宽人嘴里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断断续续的说道:
“如果那个结是我太太打的钓鱼结的话...”
“我可能...”
“我可能没有办法把那条灯绳剪断...”
说到这里时,明石宽人的眼眶早已充满了泪水。
现在的他只能看到灯光的光晕、模糊的人影、自己家客厅家具的轮廓。
他紧皱着眉头,硬是没有让泪水流下。
可当他把下一句话说出来时,眼眶里那些积蓄已久的泪水却很不听话的顺着他黝黑的脸颊,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