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都是记不住！”
“和傻子无异！”
“还有希望恢复么？”
疯婆子望向莫然，布满皱纹的沧桑面容上，充满期盼和希冀。
“有希望的！”
莫然郑重点头，坚定道。
现在的疯婆子，已经是被折磨到了极致了。
靠着超乎极限的大毅力，才是一直坚持到现在。
但是她的身体，其实已经是衰落到不成样子。
精神也是被无尽失望和无尽痛苦折磨着。
“你和我说了这些，我才是明白，我自己的遭遇！”
“但是明天过后，这些我就都又忘记了！”
“又是陷入到浑浑噩噩，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境地中。”
疯婆子眼眸中，流露着无尽痛苦。
这暂时的清醒，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幸福。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