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呀？难道是因为软软没有去找小舅舅玩吗？”
“…不是。”程时月笑得有些干涩，她揉了揉女儿的头发，问道，“软软，你……你喜欢那个送你鸟儿的小姐姐吗？”
小姑娘突然兴奋了，拼命地点笑：“喜欢！”
程时月：“…为什么软软喜欢小姐姐呢？”
小姑娘答得很快：“因为她对软软很好，跟小舅舅一样的温柔！”
“什么？”这个答案倒是让程时月始料未及，“你觉得姐姐温柔？”
“嗯！虽然小姐姐的脸看起来臭臭的，但是她给软软变魔术的时候很温柔，抱软软的时候也很温柔。”小软软掰着小手指细数着，“而且每次软软跟姐姐说话时，姐姐总是很认真地听。”
“老师说，这种性格的人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小朋友玩，但是他们都是很温柔的，让我们不要被…被…”
“不要被外表迷惑了？”
软软的眼睛一亮，声音雀跃：“对！因为老师说，星星有时候也会被乌云给遮住！”
“小姐姐也是一颗小星星，软软看到的是没有乌云遮住的小姐姐，嘻嘻嘻。”
星星会有被乌云遮住的时候…
程时月愣愣地看着眼睛干净清澈的女儿，指尖微微颤抖着。
那她……看到的是星星的哪一面？
在时景离开的这几天，她总是不自觉地路过上部局，然后装作来看李承地在里面坐在一个或半个小时。
她知道可能就是在这几天，就会有人来带走明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