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里,两个人发出了不小的动静,让紫鸢眼前一亮。一定是药性发作了!她紧张又兴奋,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伴随着衣衫摩擦的簌簌声,殷胥离喘着气,掐着嗓子说:“你……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紫鸢应了声“好”,却没动,将手中的白瓷碗狠狠往地上一摔,然后快步走过去,劈手掀开纱帐。
听到紫鸢的提示,等在外边的齐聂书兴奋推门而入,急吼吼地反手把门紧紧关好。
“嘿嘿,他们终于发作了。本公子来了。”他的笑容带着淫邪,叫了声,“紫鸢?”
纱帐中传来肢体纠缠的声音,床吱呀吱呀的摇着。
别处不见人影儿。难不成床上现在是三个人?
他本打算给两人下了药,让紫鸢陪成开昕一下,自己趁机占有徐离,先了了这份渴求,再把神志不清的二人放回一起,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但此时脑中想象到的三人行让齐聂书下腹一紧,竟更觉得刺激了。
“哈哈哈美人儿,爷来了!”他猛地扑过去,掀开纱帐,还未来得及看清什么,眼前就陡然一黑。
成开昕头都没回,一道气劲打昏了他。
床上只有两个人,仍吱呀响着。
殷胥离气喘吁吁道:“不带这样的!你不准动武!”
“我不动武,你也翻不过来。”成开昕压在他身上,恶劣地一把把掐他腰间的痒痒肉。
殷胥离气恼死了,像只毛毛虫般扭动,眼都红了。
成开昕噗嗤笑了。“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