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自己也好像被人拦腰斩断,疼得他大叫出声。

    ……

    “许成荫!”

    许成荫喘着气,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缓了许久才缓过劲来,眼神渐渐聚焦,发现自己回到了血迹斑驳的酒店房间,殷乾正捧着自己的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许成荫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没事……就是看到了些东西。”

    一直盯着他们的黑衣人也很意外:“如今居然真的有人能自己出来?”

    这人是有过人的意志力还是……像殷乾一样,修为高到无法被阵法影响?

    虽然许成荫醒了,但青鸟毫无苏醒的迹象,殷乾像掏钱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玉来:“解开阵法,东西给你。”

    见殷乾不动,那意思是要他先破阵才交货。

    黑衣人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信你。”

    黑衣人解了阵法,房间里四散的令人作呕的血肉在那刹那化成了一摊黑水,青鸟向后倒在沙发上,没什么大碍,只是暂时昏了过去。

    原本让殷乾待在这个血肉模糊的房间本就是极限,这会儿这洁癖连都白了,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变得暴躁。

    殷乾将手里的玉往窗外抛了出去,被对方伸手准确无误地接住。

    黑衣人看了一眼,警惕道:“你动了什么手脚?”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这块玉跟一开始的镇物长得不一样。

    “障眼法,本来打算忽悠你们的。”殷乾语气很冷,态度颇不耐烦,“身上玉灵山灵气造不了假,爱信不信,拿到了东西就滚,别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