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敖烈每天的生活就和前世上学的时候一样,三点一线,极为规律。
每天的清晨,敖烈都会早早起床,来到马超的住处,然后在朝阳的映射下,指点马超修炼九变天龙诀,并不时指出马超枪法中的不足,然后两人一边切磋较量,一边完善马超的枪法。同时敖烈还指导庞德和马岱修炼八段锦,赵云也时常加入进来,从旁辅助庞德和马岱的修炼。有时史阿也会前来,几个人相互切磋较技,实力都是突飞猛进的增长着。尤其是马超,他本来就天赋惊人,身体素质和力量比之吕布也是不遑多让,配合着九变天龙诀,融入到自行领悟出来的震力中,两种力量相辅相成,大有自成一派的气象。
吃过早饭之后,敖烈就会来到北宫,给刘协讲解各种书籍,从一开始的春秋到诸子百家,敖烈想到什么讲什么,慢慢的把王敖老祖交给自己的东西,都灌输给了刘协。刘协也逐渐适应了敖烈天马行空的想法,并且可以跟得上敖烈的思路了,还会时常提出一些让敖烈都无法解答的问题。经过敖烈刻意的调教,刘协身上已经隐隐带了几分帝王气质。举手投足之间,雍容华贵气度不凡,颇有一代明君的潜质。刘协的变化,也让刘宏欣喜不已,更加喜爱敖烈这个皇族侄子了。
同时,在教授的过程中,刘协也对敖烈的见解和知识深感佩服,兄弟两人的情谊也变的更加深厚了。在刘协心里,把敖烈当成了亦师亦友的大哥,每天都要留敖烈在北宫吃午饭,在吃饭的这段时间内,两人都暂时把学术丢到一边,转而发表一些对当世情况的看法,或者是谈论一些奇闻异事。
有一次刘协得了天花,各位太医均是束手无策,眼看刘协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刘宏就要咬着牙准备放弃刘协的时候,敖烈带着自制的手套和口罩,走进刘协房中,用银针刺破刘协身上长出的天花,把流出来的脓水混合了一些草药,重新涂抹在刘协的身上,然后日夜不离的守护在刘协身边。三天后,奇迹发生了,在东汉被称为不治之症的天花,终于在刘协的身上消失了,高兴地刘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流下了眼泪。这件事过后,刘宏对敖烈更加喜爱了,而刘协暗自把敖烈的救命之恩深深记在了心中,此后每当和敖烈同行之时,都是刻意落后敖烈半个身位,以示对敖烈的尊敬。
在北宫和刘协一起吃过午饭之后,敖烈就会告别刘协,然后来到凤凰楼后院,向师叔王越请教剑法,王越也是毫无保留,把自己的成名绝技上清破云剑倾囊相授,经过半年的修炼,敖烈的剑法已臻大成,而且还结合太极剑法和上清破云剑两门剑法,自创出变化莫测的空明幻虚剑,让王越称赞不已。在学剑的过程中,敖烈时常把剑法中的妙招推演成枪法,然后经过反复演练,创出新的枪法来。往往每创出一招枪法,敖烈都要经过上千次的演练,把剑法的特性完美的转接到枪法上,使新创出来的枪法,既具有枪的特性,又具备剑的灵性。
在推演剑法的过程中,敖烈还时常对以前自创的,破阵霸王枪中的一些招式,进行改动,务求让这些招式变得更加精妙。一招新的枪法创出,敖烈都会和王越过招,以验证枪法的优点和不足,开始的时候,王越仅用左手剑就能轻易破除敖烈的枪法,随着时间的推移,王越逐渐开始使用右手剑才能和敖烈的枪招相抗衡,敖烈在和王越的对招中找到自身枪法的不足之处,然后潜心研究、演练,争取在每一个细节都做到完美。之后在和王越过招,王越就渐渐抵挡不住敖烈的枪法了。最后敖烈把破阵霸王枪全部重新修改了一遍,再加上新创出来的招式,一共是十八式,每一式又分九种变化,再用这套枪法和王越过招,往往逼得王越捉襟见肘,被敖烈的破阵霸王枪搞的苦不堪言,甚至有些时候,连一整套枪法都接不下来,就被敖烈逼着认输了。
当然这对叔侄之间的较量,只是单纯的招式,两人都没有用出任何力量,纯以招式的精妙定胜负。在这一点上,敖烈本身就占据着一定的优势,枪比剑长,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所以才逼得王越经常弃剑认输。否则敖烈再怎么逆天,也不肯能轻易的就能战胜有天下第一剑客之称的王越。当然,是在敖烈不使用无极九阳功的情况下。否则还真说不好王越能在敖烈的九次暗劲中坚持下来几次。
和王越练完剑术枪法之后,敖烈这才悠闲的回到蔡府,和蔡琰共进晚餐,然后和蔡邕共同讨论一下经史子集之类的话题,敖烈发现自己的岳父似乎是对史书极感兴趣,蔡邕在酒后曾多次说道,要修一部史书流传于后世。敖烈在脑海中仔细的搜索了一个遍,也没想起来后世哪部史书是蔡邕写的,这就让敖烈心中感到很奇怪,通过逐渐接触,敖烈知道蔡邕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而且也有编史的才能,至于为什么没有蔡邕编写的史书流传后世,想必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变故发生。
这也让敖烈暗自留起了心,想着日后找个机会把蔡邕接到右北平去,让他安心修史,以完成他毕生的夙愿。
接下来的时间就很少儿不宜了,敖烈会搂着蔡琰回到房中,隔三差五的就要上演一出传宗接代的大事记,而且敖烈长年练武,体力充沛,经常性的一次就折腾蔡琰三五回,让蔡琰习惯性的求饶,最后不得不用樱桃小嘴来帮敖烈解决问题;敖烈兴致高昂的时候,蔡琰甚至把小嘴都弄麻了,依然不能让敖烈尽兴,只好把自己的酥胸也贡献了出来,让敖烈随意蹂躏。不过经过爱情的滋润,蔡琰到是变的越发美艳了起来,敖烈原本并不是个好色的人,但是看着娇妻日益娇艳过人,总是忍不住要亲热一番。这也让蔡琰生出了让敖烈再娶一房平妻的心思,以摆脱两人目前的困境。
半年假期很快就过去了,这一天早上,敖烈和马超等人切磋完武艺,骑着照夜雪龙驹来到了北宫。看着北宫的宫门,敖烈心情很是复杂。说实话他是真的舍不得离开洛阳,舍不得三弟马超,也舍不得眼前这座宫殿里的刘协。但是大汉眼看就要大乱将至,他已经在洛阳耽搁了半年时间了,不可能也没有理由在呆下去了,而且右北平是他的根基,只有回到右北平,在一众麾下文武以及两万雄兵的帮衬下,他才有底气、有资本在日后帮助刘协顺利登基称帝,才能重振朝纲,避免日后五胡乱华的局面出现在中华大地上。
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敖烈翻身下马,缓缓地向宫中走去。
和往日一样,刘协垂着手安静的站立在宫门口,等待着敖烈的到来。当敖烈的身影出现在刘协的视线里,刘协连忙快步迎了上来,开玩笑的道:“皇兄,今日你可是来晚了,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敖烈勉强一笑,随意答道:“你说这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好了。”感觉到敖烈情绪有些低落,刘协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脸上也是显现出难舍难分的神色,低声说道:“皇兄,是不是你呃假期快结束了?”
敖烈摸了摸刘协的头顶,虽然这半年来刘协长高了不少,但是敖烈依然没有改变喜欢摸他头顶的习惯:“是啊,某打算这几日就向圣上辞行了。毕竟,某是右北平太守,长期在洛阳呆着,也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