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曹十六现在是黑户，曹邦秉着救人救到底的原则，带着人去做了身份登记。真实情况自然没说，只说是从小在山上的道观里长大等等事情。
一系列手续以后，曹十六彻底成了穷光蛋。
他灵机一闪，想起师父还给过他一个宝贝，说是不能丢了达摩观的面子……说不定可以卖不少钱。
曹十六火急火燎的打开自己的小绿包。
曹邦也期待的等着。
结果，从那盒子里，他拿出了一个最大号的搪瓷杯。
——搪瓷杯虽然干净，看起来没用过，可由于放置的时间过长，看起来带着脆弱的腐朽感。
曹十六或许不懂，曹邦哈哈大笑起来，说：“这玩意儿在七八十年代确实很有面子。”
这下曹十六蒙了。
曹邦拍拍他的肩膀，带着人朝自己的包子店走，“我看你呀，就在我这里打杂吧。等身份证拿到了，再去找些赚钱多的活干。”
曹十六更加感激涕零。
曹邦比曹十六要矮一些，他的衣服穿在曹十六身上看起来还算是得体。正值初夏，中午的时候温度高了许多。
曹十六记了一路的价目表，开始自己打工的第一天。
包子铺一般全天都开，不过早上和晚上的人会多一些。正是正午，曹十六穿着短袖，挂着有些脏的围裙，手臂流畅的线条在烟雾中朦朦胧胧。偶尔转身，白T裹着劲瘦的腰，带着豹子般的美感。
曹邦正在屋里忙活。
今日不知为何，来这吃饭的人突然变多了。以往大家都是打包带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