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栗:“……”
这是他没想到的,来这等寻欢作乐的场所,竟还能遇上一个第一次的。
当真是意外至极。
腰部的酸痛和某个不可言说地方的不适感,让池栗不得不放慢自己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坐起来。身上的被褥滑倒腰部,露出大大小小、或轻或重的红痕和齿印。
杨泽宇略看一眼,忽然觉得自己非常畜牲。
池栗与他一样都是第一次,关于这点他也很意外,并且觉得有点不对劲。
若池栗是夜雨楼的小倌,以他的容貌和身段必然是头牌摇钱树,可一棵摇钱树半夜三更一个人溜到他房里——
就算杨泽宇从不来这种地方,却也知道不大可能。
头牌的第一次都是全城拍卖,出价高者得。
哪有还未拍卖,就让人先得的?
此外,昨日池栗身上有浓浓的异香,他还未仔细挑.逗人便像着了火般滚烫。与其说动.情,不如说更像被下了药。
想到这,杨泽宇回过神,刚想询问池栗是谁,昨夜之事可是意外。
便见池栗红着脸,浅浅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转过去,我要穿衣裳。”
与他那双隐隐透着蓝的眼一对视,杨泽宇就觉心跳加速,忙面红耳赤地低下头老老实实背过身。
心悸之下,他忘了想问的正事。
胡思乱想道,现在的他与昨夜的他一比,害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