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李墩儿心还挺细。”郝坏笑了笑。见张白给不收那银行卡,便收了起来。
张白给见郝坏收回了卡,笑容便又从新挂在了脸上,在喝了一口酒后问道:“兄弟。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不知道……”
“张哥有话直说。干嘛这么磨叽。”郝坏说完,伸手端起酒杯想要倒进嘴里。
“兄弟,你是不是爱上影子了?”
郝坏本想往嘴里倒酒。可听了张白给的话后却将酒杯慢慢放在了桌上:“我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唐菲儿,从初中的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是。”
“我在问影子,你干嘛要说我那正根的弟妹?”张白给叹了口气,随后将手在郝坏的肩膀上拍了拍。
“在我腿受伤的这些日子,影子就好像我的腿,突然间不在了,有些不大适应。”
郝坏依然没有正面回答张白给的话,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并不清楚和影子到底算是个什么关系。
“我看你的腿已经好了,干嘛还拿着那根登山杖?”张白给笑问道。
“习惯了。”郝坏笑了笑,随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兄弟,你的登山杖好像很奇怪?”
张白给的话让郝坏将目光看向了手中的蓝色登山杖上,随后他发现的确是有些怪怪的,自信一看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原来,登山杖从手柄开始每二十公分都有一个结,看来这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登山杖。
又观察了一会儿,郝坏终于发现了蹊跷,用力朝地上一戳,登山杖如同甩棍一般伸缩了进去。
“原来影子给你留下的是一把伸缩形登山杖,看来她是怕自己不在你身边,留下这个让你来好好保护自己。”
张白给没有在多说什么,两人直喝到了后半夜,郝坏才有些晕乎乎走出了蓝月亮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