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我自己的身体有预判。”初筝语气有点冷,也很笃定“郁医生不用担心。”
郁涧愣了下,她说的是对自己的身体有预判?
一般人顶多会说心里有数,不会有问题,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郁涧大概知道赶不走初筝,她家里人似乎都不在这里,照顾她的是请的保姆,估计也没什么用。
郁涧退一步“我让护士给你加张床,你先等会儿。”
初筝看看狭小陪护床,又看看郁涧的床,没有反对。
护士很快推着床过来,安置的时候,不断拿视线瞄初筝,就差冲过来抓着她问,和郁医生什么关系。
郁涧没看初筝,拿着内部资料看,护士可能是瞧他脸色不好,初筝又冷若冰霜的高冷模样,都没敢搭话,迅速整理好撤出病房。
初筝也不多话,躺上去摸出手机玩儿。
“你该睡觉了。”郁涧不知什么时候放下手里的东西,侧目看着她。
“还早。”
郁涧盯着她。
初筝翻个身,背对着他。
郁涧有种‘家有叛逆孩子’的感觉,他撑着边缘下地,俯身抽走她手里的手机“既然想在这里,就得听我的。”
“你好烦。”
郁涧退回去,靠坐在边缘“那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