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方用手指了指她手上的杏，赵毓才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让我用它装？”
程晏清点头。
赵毓目测一下，随即眼前一亮，用这个确实很方便，不过转瞬，她想到什么：“那你一会儿和我一起回家，我用完了就还你”
程晏清眉心一皱，对上看着赵毓兴致勃勃的脸，还是没说什么拒绝的话，一如往常沉默的点头。
赵毓一直看着他，正好看到他转瞬即逝的表情，心中有点怪异，明明他是主动要借给她的，怎么现在又这幅表情，赵毓心里不舒服，说话不自觉带了些怒气：“歪，你怎么那副表情，不想借就不要借，我又不是一定要用的，干嘛还要满脸不情愿。”说道最后，赵毓还有点委屈。
她这话说的不着边，里面的委屈确是抒发的淋漓尽致，程晏清眉头皱的紧紧的，眸子看着赵毓，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赵毓看着更生气，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走了一会儿没听到身后有声音，一肚子火没地撒，自己倒呜咽呜咽流了满脸的泪，索性她也不走了，就蹲在河边扔石头。
“啪儿”
“啪儿”
水花四溅，水里几条不起眼的小鱼被惊的四散逃窜。
要是平时，赵毓或许还有时间想想怎么抓鱼，这么大的鱼有几两肉，可是现在她只顾着和新交的朋友生气，看见它们只觉得心烦。
随手又丢几块石头，突然前面的河水里投下一个人影，熟悉的白衬衫黑裤子，察觉到对方的目的，赵毓生气的偏头，没想到等了许久都没听到对方说话，这下好了，她本来散的差不多的心情又堵上了。
赵毓气的拔了一把草，怒冲冲起身。
“对不起”
听到这句，赵毓也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是我的错，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