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意他们一行人,被凤歌留下用了午膳,吃罢饭后,也就告辞离开了。
凤歌没有挽留他们一行人,而是送走他们一行人后,便回到府里,让管家把他的被褥搬到他父亲院子里去了。
凤府上下的奴仆婢女,听凤歌的话,比听凤天籁这一家之主的话认真多了。
凤歌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十多年都习惯了。
凤歌既然决定亲自照料他父亲几日了,这位木姑娘,便不能留下来了。
木楚儿并不知道凤天籁是结扎,只当凤天籁是有病治病罢了。
凤歌也没说请大夫给他爹动的是什么刀,凤天籁自己自然也不会说这丢人的事。
也是因此,凤府上下,竟是无一人知晓凤天籁再也不能生育了。
李如意他们一行人走在大姐上,自然是有些引人注目的。
一个肩挎药箱的林大夫,一个容貌出众的阿墨,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一个蒙着面纱的姑娘。
这样的组合,谁与之擦肩而过,都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好奇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玉倾县主车架到,闲人回避!“
李如意拉着李吉祥向路旁靠去,避开这些贵人。
阿墨抱着李惟宽面无表情跟在李如意身后,林大夫却追上他们,一张狗皮膏药贴在了阿墨脸上。
李如意回头看向顽皮一跳高……咳咳!这林老头疯了?居然往阿墨脸上贴狗皮膏药?
玉倾县主抬手微掀纱帘,她脸上戴着精致的面纱,望了李如意他们这边看了一眼,便淡淡收回目光,放下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