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喝的酒有点多,也是因为实在有心事。
“怎么了?一直闷闷不乐的?”李如意凑近阿墨,对上他幽深如漆黑夜空的眼眸,心中略有不自然。
阿墨就这样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嗓音沙哑问一句:“你为何会写那样的词?”
“我……”李如意与阿墨四目相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是垂眸略心虚道:“不是我写的,是……是一个叫苏东坡的写的。”
“他又是谁?”阿墨当然瞧得出来,那样的词,必然是真的经历过生死离别的人,才能写得出来。
李如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就是个没完没了,解释不清的事。
阿墨骤然被李如意双手捧住脸,一双柔软的唇贴上他的唇,他瞪大眼睛,脑袋里一下子都放空了。
李吉祥目瞪口呆的掉了手里的糕点,李惟宽一脸的懵然。
白竹兰被茶水呛的咳嗽,又忙抬手捂住嘴憋咳。
李安心扭头看向了窗外的青山绿水,真美。
李如意吧唧阿墨一口,一触即分,抬手摸了把嘴,伸手端杯喝口茶说:“男人啊,别总问东问西的,会惹女人不高兴的。”
阿墨还没回味过来那个吻……忽然听李如意这么说,他整个人都是呆傻傻的。
李如意心里也是羞愤欲绝啊!可是她以前的损友告诉过她,让一个人闭嘴的最好法子,就是吻他,让他脑袋放空啥都没心思去想就好了。
一家人,被李如意这个举动吓得,一路上都没人再吭声,一直到了上岸,遇上父老乡亲打招呼,他们才勉强僵硬一笑,呵呵!
大家伙儿看到春莺指挥船上的人,搬了好多东西上岸,他们可都好奇围上去了。
“你们不是去喝喜酒了吗?,咋还带来这么多回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