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准备几天,我们一行便来到了雷格,正式开展项目。雷格办公室在著名的摩天大楼六本木之丘,办公室规模比我们大很多,人们来来往往,充斥着分秒必争的紧张气氛。我们一行四人被带到一个小型会议室。窗外东京铁塔就在眼前,整个东京尽收眼底,美丽壮观。
见到了不久前从我们公司转职到雷格的入江先生,他并没有参与这次的项目,只是过来和我们很亲切地打了招呼。从前入江先生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急脾气,下属们都怕被他训。但时过境迁,现在在别的公司里见到他竟然有一种见到久违的亲人的安心感。我四处张望,但没有找到曼琪的身影。
我们在风景极佳的会议室里被晾了很久,门突然开了,星原带着几个属下走进来。他礼貌性地和望月先生握了握手后坐下,脸上挂着傲慢的微笑,说道:“这次任务非常复杂,需要我们不分彼此,精诚合作。只是,你我都是各自队伍的主管,到底该听谁的呢?”
望月先生淡淡一笑,说道:“你有什么提议吗?”
星原笑得狡黠:“我可不想以我们人多欺压你们人少。不如我们按时间来吧。一周隔一周,这一周听你的,下一周听我的,这样轮换。当然,我们两人之间要保持时刻的协调和沟通,确保任务开展的一致性。”
“好。”
按照星原的提议,这个星期两个公司的组员应该全部听望月先生调遣。可是两三天过去了,实际情况和星原说的很不一样。望月先生给雷格的职员下达的任务,他们完成后会先请示星原,望月先生对他们提出了修改意见,他们也会再次请示星原,一切以星原的定夺为标准。
方才望月先生外出谈事,见几个雷格的年轻职员对着他离去时的背影嘲弄地指指点点,我气不过,正要去星原办公室讲理,被同行的同事劝阻:“他们凡事请示自己的直属上级并没有错。在这里,毕竟他们是主我们是客,少计较为好。望月先生不是也不在意吗。”
不知为何,我们公司总出产温厚的“老好人”,让我很是着急。“有些事情如果站在望月先生的立场不方便讲,我去讲就是了!”不顾同事的好言相劝,我独自推门进入星原的办公室,只见曼琪站在他办公桌前,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曼琪看到我很惊讶。星原瞟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意,冷淡地问道:“有事吗?”
我吸了口气,理顺思路,平静说道:“你既然话已经说出口,就应该说到做到。这段时间望月先生是项目的负责人,就应该让你们的组员以他的意见为准。包括你,凡事也应该请示他。你这样破坏他的威信,那我们组以后也不需要听你的意见,互相推诿扯皮,长此以往对公司对项目都不好。”
“哼,”他冷笑一声,“望月是怎么管教下属的。没上没下,一点规矩也没有。你们公司什么社风。”
“你长不了我几岁,我应该不用拿出尊老爱幼的态度对你。而且这个星期我的直属上司只有望月先生。你我只是同事,我不觉得刚刚对你的那番话有哪里不对。况且,即便是对上级,也应该据理力争。这就是我们公司的社风,我个人觉得很好。”我瞪他一眼。站在一旁的曼琪倒抽了一口气。看到星原收起了笑容,我心里稍稍有些得意,继续乘胜追击道:“说起来,你和望月先生也不是平级的。他是我们公司在这个项目中的最高负责人,在你们公司和他同级别对应的不是你,而应该是你的上级。他大人大量,同意和你平起平坐,可你自己心里要有数才对。如果你再这样假公济私拖累项目进程,我自然有办法让你的上级知晓。”
我潇洒地走出星原的办公室,留下他一脸如鲠在喉的表情。不过自从那之后,情况的确有了改观,星原在项目组中收敛锋芒,整个项目的组员,不论是我们公司还是雷格的,都统一听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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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月先生的调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