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走了。
曾昀光在原地站了会儿,等到周郁路过的时候,主动道:“快到中州了,路况不错,车速会加快,不能坐车顶了。你跟我上头车的驾驶室,宽敞些——”
然而周郁却摇摇头道:“跟慕成林约好坐囚车了,他之后要负责押送白血去看守所等判决,正在研究束缚方式,我得帮帮他。”
当真往囚车的方向走。
肖洁的馊主意,它就不管用!
曾昀光随手将面具扣在脸上,挡住了表情。
然而慕成林却似笑非笑地站在囚车门口,对他举起大拇指,然后缓缓往下栽倒。
周郁看见慕成林的动作,惊讶道:“你做什么?”
慕成林耸肩:“活动手指而已。”
周郁信他鬼话,一扭头,却见曾昀光已经冷冷地扣上面具,一转身上了头车驾驶室。
她挑眉,道:“你挑衅他?”
上了囚车的副驾,见白血依然被紧紧的铂金钢束缚在后车厢,道:“你不是说永远打不过他吗,为什么总挑衅他?”
慕成林上驾驶座,启动车道:“就算打不过,也不能让他活得太轻松。”
态度相当的坦诚直接,并没有曾昀光眼中的暧昧。
怎么说呢,慕成林聪明人,和周郁的接触虽然不多,但很快摸清她的脾性。
她温和,但内心有决断;她有能力,但自我认知相当清醒;她极具同情心,但并不是对谁都没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