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界碑位于残穷的最北处,这地方,说好听些是当真的荒凉,说难听些,穷的连鸟都不愿从此飞过。
可今日倒是热闹的紧,天上御剑飞过的,树尖上轻功踏过的,地上马儿奔跑过的。虞尘楼粗略的算了下,至少十五人左右。
“昨晚客栈就已经干掉了十几个,这里还有十几个,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两界碑的秘密?”
“秘密?这又是谁告诉你的?”江斜月指着前方树林以外,“两界碑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但凡是个修仙之人,不管是大门派还是小门派,或是散修,或多或少都知道应枝林,就算他不知道残穷,可两界碑却是如雷贯耳。”
江斜月再道:“昨晚客栈里的,还有今日像我们这些正在路上的,都只是一部分,等到了两界碑处,那才当真是人多得很。”
虞尘楼满心的不解,路墨痕告诉过虞尘楼,这是古籍上记载的。
虞尘楼大声道:“同一个王八蛋告诉我的。”
“你被同一个王八蛋戏耍了两次,也是可以啊虞哥哥。”
若不是江斜月那双人畜无害的眼睛,虞尘楼恐怕觉得这声‘虞哥哥’都是讥讽。
出了树林,前方便是两界碑。正如江斜月所说,人多得不得了。就这石块之外,都不下五十人。虞尘楼放眼望去,就算是悬崖尽头的两界碑前也已经有了不少人。
‘莫不是这样的古籍人手一本?’虞尘楼心道。
“你笑什么?”江斜月问道虞尘楼。
“哦,没什么,就是想着这么多尖锐的石块,其实也难不倒我,毕竟”,虞尘楼顿了顿,再道:“即便满地都是,也伤不到我。”
江斜月双手抱怀:“说得像能伤着我们一样,我们可以御剑过去。”
江斜月的话刚说完,便听见一旁“咚,咚,咚”的几声,方才御剑而来的几位一个接一个从空中摔在了地上,仿佛那空中有一道屏障,让飞行之物无法越过。
江斜月又指了指后方那些驾马而来的人:“我们可以抢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