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我做不到。”司徒清咬着牙开口道。 “做不到吗?”我一脸失望的看着面前的司徒清。 “我现在甚至根本不知道有关于这个夏黄河的任何信息,我怎么可能能够做得 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夏黄河给找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实在是太遗憾了。”我叹了一口气如此开口道。 司徒清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心想难道我就这样选择放弃了吗? “我的时间也不是很多,既然司徒大少做不到这一点的话,那么我还是另请人 来做这件事情吧。”我对着司徒清摆手开口道。 “不知道司徒南风能不能够在三天的时间内找到夏黄河的下落呢?或许这对司 徒南风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你说司徒南风会不会找出什么意外之喜呢?” “你”司徒清的目光之中快的闪过一道精光,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 “咦?难道被我说中了吗?这件事情真的能够给司徒南风带来什么惊喜?如果 是这样的话,那我应该对他提出更多的筹码才好。”我一脸喜悦的如此开口道。 “我来做!”司徒清咬着牙如此开口道。 “哦?”我一脸诧异的看着司徒清。 “难道司徒大少刚才不是说这件事情做不了吗?司徒大少的原话说的是三天根 本不可能做得到,还是我之前听错了?” “我做得到。”司徒清再次开口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然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情绪。 “不过我最多做得到能够给张兄带来一些有用的线索,想要将夏黄河给完 找到我不敢打这个包票,就算是司徒南风也不可能能够打这样的包票。”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司徒大少还是对这件事情有着不少的信心嘛。”我笑眯眯 的开口道。 “所以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司徒清瞥了我一眼对着我询问道。 “没有了。”我耸了耸肩。 “既然司徒大少答应了我这件事情,那么司徒大少就一定要说到做到哦,我也 不怎么喜欢说话不算数的人。” 司徒清知道我这是在威胁他,在这个地方司徒清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威胁过? 不过司徒清也只能无奈的嗯了一声,在我面前司徒清还真不敢有着什么别的反 应,因为司徒清知道有些事情别人做不到而我却想做就会做,根本不会考虑任何外 部环境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我知道,有消息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司徒清冷漠着一张脸如此开口道,司徒 清现在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应对我,总不能还得嬉皮笑脸的面对 我吧?反正司徒清现在实在是笑不出来。 “那就好,司徒大少记得好好的去包扎一下,可别感染了什么,到时候这在我 面前可算不上什么拖延的理由哦。”我再次笑眯眯的对着司徒清说出了这样的一句 话,随后便带着乌恩其离开了包厢。 “魔鬼!” 等到我包厢门给关上并且感受到我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以后,司徒清这才狠狠的 对着包厢门大骂道。 在司徒清眼里,刚才的我跟魔鬼没有任何区别,至少司徒清完被去牵着鼻子 走,平时司徒清又何曾遭遇过这种事情?能够做到这一点的我不是魔鬼又是什么? “这个张成,不会是现什么了吧?难道他的眼睛就这么尖?哼!既然你想要 送死,那就别怪我了。”司徒清冷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拳头也狠狠的砸在了面前 的茶几上面。 而这个时候呢,包厢门突然被人打开,此时的司徒清也被吓了一跳,司徒清还 以为是原本离开的我又折返了呢,要是被我听见他在身后说我坏话,说不定自己又 要遭殃了。 司徒清赶紧转过头看去,让司徒清感觉到幸运的是,来者并不是我。 当然,司徒清此时的眼睛也眯了下来,因为这个人不是消失了许久的心腹威廉 又是谁?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威廉明显被司徒清的这个样子给吓了一跳,愣愣的 看了司徒清一眼,随后便赶紧对着司徒清询问道。 “没什么。”司徒清
看了看威廉,随后便如此开口道。 威廉当然不会真的相信司徒清所说的这句话,额头上那么大的一条血口现在还 在流血呢,这也能够叫做没什么? “这少爷,为什么你的脸色会变得这么差啊?看起来很是苍白,少爷,你是 不是生病了?”威廉赶紧对着司徒清询问道,此时的司徒清脸色确实很难看。 司徒清内心不由得暗骂,老子脸色这么苍白不是被你给吓的吗? 当然,司徒清也没有选择将自己内心之中的脾气泄到自己心腹身上,在司徒 清看来,这样的行为完是一种懦夫行为。 “没什么,到时候随便包扎一番就行了。”司徒清摆了摆手开口道。 “这”威廉再次看了看面前的司徒清,想要询问什么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威廉,你过来坐下。”司徒清对着威廉招了招手开口道。 威廉哦了一声,随后便来到了司徒清的面前坐下,仔细观察着司徒清此时脑袋 上面的伤口。 “少爷,要不我现在叫人上来给你包扎一下吧?就这样让他血流不止也不是一 个事情。”威廉对着司徒清如此开口道。 “不用了,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司徒清摆了摆手如此回答道。 “这好吧。”威廉无奈的点头道。 “少爷,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啊?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少爷你跟我说,我 立马让他受到应有的教训!” “张成。”司徒清瞥了威廉一眼回答道。 “张”威廉还想要表态,不过才说出一个字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这少爷,刚才是张成来过这里了吗?” “要不然呢?”司徒清再次看了看威廉。 “要不然,我为什么会是这样子?难道在香港这块地界,还有谁敢对我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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