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0年一月,大寒。
旧日繁华的洛阳,冬日也总似火,近些日,街道上却显荒凉,除了这天越发寒冷,早些时候的传言才让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哪里还顾得上买卖。
“那董肥猪当真不管我们百姓的死活?烧城?”
“别乱说,你是想被西凉军屠灭满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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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一声不合时宜的饱嗝划破酒馆少见的寂静,这几天也多亏了粘着不走的酒鬼和酒馆掌柜时不时的长吁短叹,酒馆才算有点人气儿,这天杀的世道不让人安生也就算了,还有这么个酒鬼天天白吃白喝,冯掌柜有时候真搞不懂自己的少东家如此的风神俊朗,文能得蔡大学士予评未来和让梨那位南冯北孔,武能力克百战勇将高顺的青年才俊为什么会对这个每天醉成泥藻的烂人如此之好,在他看来这酒鬼最大的能耐就是喝酒了,连喝18大碗不带醉的。
其实不光掌柜先生搞不懂,就连烂泥本泥都有些奇怪,只不过他奇怪的是,冯天冯清北如此风流的人物为什么在后世的历史上居然片字未提,在过去的这两年,若非曹老板抱上董卓的大树又自封大义之名叛出号召群雄讨伐董卓,怕是会被冯清北死死压制。
“高兄,又如此好的兴致啊!“
一袭粗麻布衣却丝毫掩盖不了的风流身影从门外走进来,棱角分明的英气面庞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郁。
“小北,干嘛又是这副鬼表情,来陪哥喝两杯!”
高巍撇撇嘴,也不理睬冯掌柜嫌弃的目光。
冯清北款身坐在高巍对面的木凳上,搓了搓手冰冷,招呼道:“冯叔,再给我们烫上两壶好酒。”
“好嘞公子,稍侯!”冯掌柜刮了一眼高巍,本来他已经下定决心今天绝对不会再给这个酒鬼一滴酒喝的。
高巍丝毫不在乎这些,他知道这个冯掌柜啊,心里热乎着哩。
“高兄,正如你所说,董卓狗贼迁都之心已定,今日又在殿上当着皇上的面杀了三位两朝老臣,清北真恨自己势单力薄,不能手刃董贼,我不如曹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