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有这些,灶上倒还有些羊汤,大少还想用些麽?」
「不了,你说过的,夜宵吃得太饱不好,你说的话我听着呢。」萧子逸一双醉意蒙胧的眼睛在她脸上、颈间游移,笑得g引:「我乖不乖?」
真的乖就不是这个眼神了,香词心下一凛,一动不敢多动,轻道:「大少既用完了,不扰你休息,我先收拾告辞吧。」
说着立刻起身,却被他紧紧抓住右手,香词拼命用力也挣脱不开。
她畏惧地看着萧子逸,他眼中的狂热令人心惊:「大少,你醉了。」
「没醉,我很清醒,」他眼神深幽,声音喑哑:「我一直都知道我想要什麽。」
香词发现自己心快跳出x口,全身都在颤抖着,萧子逸握住她的那只手坚y如铁,箍得她手腕生疼。
她当然不会蠢得在这时问他到底想要做什麽,但萧子逸自顾自地就说了。
「我好饿、好饿……已经饿了好久,忍耐了好久,我为什麽要那麽忍耐?只因为是你。」他眼神如兽,咬牙切齿:「但我忍不了了,我好想要!现在就要!非要不可!」
他扯着她的手拖着她走,粗鲁地把她压在大堂侧边的一张长榻上,垂头吻住她的颈,他究竟是清醒还是迷醉自己也分不清了,藉酒装疯?或许有一点,可是他太想要她了。
有时他觉得她也是喜欢自己的——或许不如他Ai她来得多,但在S堂、在坐忘阁、在屋顶上、在这大堂里……每次每次她不也都能在自己身边笑得很开心麽?如果她也喜欢自己,也愿意接受自己,那何必弯弯绕绕,nV儿家总是害羞的,或许只要由自己来主导这个过程,只要强势些,这一切就成了。
他继续或轻或重地吻啄、嗫吮着她的脖颈,她的呼x1急促,还在挣扎扭动,可是当然徒劳无功,她也没有发出任何求救呼声。
她不会叫出声来的,他早就知道。
如果她喜欢自己,她不会呼救;如果她不喜欢自己,她也不会呼救——他太了解她了,这个小nV使总想着善尽自己的职责,总想着顾全主家的大局,虽然她内心不乏自己的想法主张,但她的想法主张在主家的yUwaNg之前是微不足道的,在最後关头,她一定会选择委曲自己的吧,只为了求全。
萧子逸卑鄙地想着,手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探寻,隔着衣裳Ai抚她身上肌肤,在他手掌覆住她饱满柔nEnG的x膛时他能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和身上传来的不由自主的震颤。身为一个花丛老手,他能由她的反应满意地判断出她的身T是喜欢自己的。
可以开始了对不对?但这里是大堂,如果是在坐忘阁里就好了,他总算把头移开她脖颈,抬起脸来左右张望想找一个更合适的地方,却不意瞥见她脸上的泪痕,她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