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阳县的那一股盗匪正是由鲜卑和匈奴人混合组成azj是谁敢惹他们?
胡问静脸色比锅底还azj要黑,这次被贾充坑惨了!
她恶狠狠的道:“胡某就不信了胡人可以在大缙的土地上为非作歹!来人,准备兵马,胡某立刻去斩杀了那些盗匪!”
一群官员大惊失色,拼命的劝阻:“冲动是魔鬼!”“千万不要作死!”
李朗泪水长流,抱着胡问静的脚不放:“三年前,陇县县令和县尉击杀鲜卑盗匪二十余人,扶风王司马骏殿下大怒,‘若不是你施政不仁,何以会有胡人盗匪?本王三番五次要求你azj们对胡人要仁义,要照顾,这是把本王的话当做耳边风吗?’竟然将陇县县令和县尉问斩!”
胡问静眼珠子都掉了,胡命贵!
她颤抖着看着一群官员:“真的?”
大堂内官员一齐落泪,真的啊!想想剿匪竟然把自己的性命剿没了,当官当到这个份上,真忒么的倒了八辈子azj血霉啊。
有官员大哭:“在关中当官一定是上辈子azj来还债了!”又是一个官员大哭:“我做梦都在想什么时候能够调任到其他地方去,哪里都可以,只要没有胡人,去什么穷山僻壤都无所谓。”
李朗死死的咬住嘴唇,你azj们不过是遇到胡人来了就躲进县衙,然后被上级呵斥几句地方不靖的连带责任,老azzzzzj调到江东去?听说江东一个胡人都没有。
胡问静恶狠狠的看着一群下属,难道以后我胡问静也要躲在县衙之内当缩头乌龟,坐看贼人劫掠乡里?
李朗和一群官员苦苦的劝:“其实本县那些胡人盗贼也不算过分azj,就是抢一些财物而已,很少杀人,也不曾攻击县衙。”“对,就是抢一些财物而已,上次抢光了县城商业街所有的店铺,也就几个不肯开门的伙计掌柜被砍成azzj算不错的,那些胡人盗贼有底线,绝不攻击县衙,听说矿泉镇上的百余胡人冲击县衙,无数官员挨打,县令等人躲在桌子azj底下才侥幸得脱。”
胡问静死死的看着一群官员,这该死的世道真忒么的想要杀人啊!
一群官员真心的劝着:“胡县令,忍忍就好了。”“顶多就是吏部考评的时候拿个差评而azj已,怎么都比掉了脑袋好。”“其实百姓也就是损失一些财物,只要给那些百姓一点点补偿,不闹腾的太厉害,吏部的考评其实也是很容易糊弄的。”“对,对,胡县令在吏部一定有关系,熬上一年多半就能回去了,何苦为了一点小事惹恼了扶风王呢?”有官员热切的看着胡问静,已经这么为你着想了,是不是被吏部调回洛阳的时候小小的美言几句,把他们也调到其出关中?这该死的地方真是受够了。
胡问静深呼吸,再深呼吸,三深呼吸,一口气怎么都平不下去,一脚踢翻案几。
“胡某是来千阳县当土皇帝的,不是给胡人做狗擦屁股的!胡某的眼中没有胡人第一王侯第二百姓第三,胡某的眼中只有好人和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