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眠单手扶额,哑然失笑。
“在做什么?”
杨白白动作一顿,一时羞涩,双手背到身后,像个干坏事被发现的小孩,欲盖弥彰道:
“没有,你家地板好干净啊,哈哈。”
陶君眠倒是猜出了她的意图,笑意染上几分玩味,“这么喜欢这块地板?”
谁没事会去喜欢一个地板?
转念再想,喜欢一块地板,也没有比把地板当爷爷更丢脸吧?
这么一想通,杨白白默默垂下脑袋,便做默认。
陶君眠看了她一会,就转过身去,说:
“先去沙发坐着吧。”
见陶君眠没再继续问,杨白白忙小跑进客厅,乖巧地坐在沙发上。
当陶君眠提着医药箱回来,看见的就是一个脚与地板成90°垂直,目光直视正前方的杨白白。
这坐姿不可谓不端正。
他寻思着自己也没让她来上礼仪课?
杨白白坐的好好的在发呆,嘴角突然一阵刺痛,整个人立马回神,吃痛地嚷嚷:
“鸭!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