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江帆将简凡东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大碍,临走的时候还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跟方阔命说:“他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儿的,立马给我打电话,别听他的怕打扰我,记住没。”
方阔命比谁都清楚,在简凡东身体上的事情,他一点都不含糊。
好不容易送走了所有人,他回到房间,简凡东正费劲儿的脱裤子,他走过去帮他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
简凡东脸立马红了,并着双腿,试图遮盖什么,垂着眼睑不好意思看他。方阔命笑了声,整张脸极其僵硬,看起来像整过容失败一样,扯出一个只有一点弧度但看起来十分别扭的笑。
“你脸怎么回事?”简凡东问。
方阔命摇头:“没什么事,江帆说是心里问题。”
方阔命没有说全,但简凡东懂了,这人想必是将自己伪装的太过强大,每天除了替自己平案,还要每天去公司和高层斗,休息不好,一切糟糕的事情都堆在了他身上。
可方阔命从来没有和别人去埋怨过,什么都大包大揽的揽到身上,他这样的人在别人眼里是个冷面阎王,在简凡东眼里却是极其温柔的人,得此一人,夫复何求。
在简凡东心疼间,方阔命伸手托住他屁股,凉凉的、滑滑的,让他心里泛着异样。
方阔命扯着笑注视着他说:“我帮你洗?”
“不、不用......”简凡东回过神,已经被剥的光溜溜的抱进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温刚刚好,方阔命也脱了衣服迈进浴缸,简凡东心慌的厉害,不敢抬头看他,指尖都因为害羞成了粉红色,圆圆的,粉粉的,可爱的紧。
两人在一起半年多,一段时间不见,简凡东总不好意思,被方阔命稍微撩拨一下就面红耳赤,整个人都手足无措,不知道该给他什么回应。
方阔命和他面对面坐着,渐渐有了不可言的架势,简凡东也心猿意马,他身子如同蚂蚁乱爬,心口心痒难耐。
几个月的燥让他有些急,他哼哼着,急不可耐的往方阔命身上贴,乱喘着气。
方阔命慢悠悠着,一副禁欲的模样,让他凭空添了一□□-惑。这样的方阔命足够诱-惑死简凡东,两月的分离,在这一刻才真实感受到他们分开了多久,他们有多想念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