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激动劲儿,一听没有工钱便跳脚,所图明显。
姚琅低头不屑冷笑,抬眉问道:“叔伯们不信可瞧瞧账本。我兄妹二人刚刚看过,正在商量是否需要裁减伙计减少亏损呢。若是三位兄长不介意没有工钱,那自是欢迎。”
三伯还想说些什么,大伯忽地咳嗽两声制止,按下三弟,笑容略带威胁:“你刚刚回家不久,并不了解。若是不让三位堂兄来帮忙,这酒楼恐是坚持不久了吧。”
姚诚皱眉,虽酒楼生意亏损,可小妹早些时候分明已找到原因,大伯这话说的可令人韩心,什么叫酒楼开不久了,不同意兄长们来白拿钱便这般姿态吗?
瞥见大哥面上不爽,姚琅微微摇头示意,扯上假笑。
“这酒楼乃是父亲心血,我兄妹二人自会全力维护,不劳叔伯们操心。三位堂兄皆是大才,还是读取功名为好,侄儿们祝兄长们鹏程万里。”
二伯口快,“哼,那为伯就瞧着你们要怎么维护,日后可别说叔伯们没有帮你!”
此话一出,暗自忍耐的姚诚迅速起身,微弯腰,手一打开,做出送客姿势,硬邦邦道:“自是不会,叔伯们请吧。”
二伯和三伯见此自是气极,衣袍一掀,大声呵斥一声便冲出了酒楼,大伯狠狠一瞪,撂下狠话也拂袖而去。
本还指望着三位叔伯今日过来能商讨出酒楼困境的解决之法,却不曾想他们只为趁火打劫而来,姚诚重重倚靠在椅背上,头疼万分。
晚间,俩人回到姚宅,姚夫人已吩咐管家准备好晚膳,席间不停吩咐给姚琅夹菜,生怕女儿饿着,姚琅见此也越发思念现代的妈妈。
师父说自己穿越来到武朝是天意,天意难违,可也不知现代的自己现状如何,要是出了意外,妈妈定是以泪洗面,家中只有自己一个孩子,父母晚年如何度过?
只是如今所有的思念和牵挂都只能深埋在心底,能做的也只有努力适应这边的生活,幸福快乐的活下去,这也是妈妈一直所期盼的。
撤去晚膳,兄妹二人在书房商议。
姚琅提出明日去酒楼召集所有伙计当面对质,若是账房先生和掌柜的主动承认错误归还所吞银钱,便只是辞退而不再追究其他,若是抵死不认,便直接报官交给官府定罪。
而姚诚则顾及账房先生和掌柜的都是跟随父亲多年的老人,若是如此不留情面,恐寒了伙计们的心,对酒楼更是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