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摇摇头:“只能说各自有各自的手段。院长那边,有叶全真盯着,不好动手。突然把消息抛给我们,可能是想借我们的手办事。”
叶行:“就目前来看,我们和祝余站在同一阵线,她忽然联系我们,不大合理。”
就之前而言,灯婆一直将祝余视为眼中钉,现在宁可把石头拱手让给祝余,也要把消息抛给他们,为什么不告诉叶全真?
是因为叶全真和特调局站在了同一阵线,违背了她的初衷,她才临时改的主意;还是说,在这几天内,又发生了别的让她改变主意的事?
***
日上三竿,大街上还正冒着蒙蒙雾气。一辆出租车停在一家茶馆前,开车的大爷往后瞅了眼:“客…”
不等他问,那人伸手递了张钞票:“不用找了。”
大爷接住钞票,犹豫间,那人已经下了车。他摇摇头,把钞票塞进包里。真奇怪,这天也没入寒冬啊,怎么有人把自己捂那么严实。
进去茶馆,里面与外面截然两副天地,斗篷下的人往里面扫了眼,脚尖一转,上了二楼。
“这边。”
角落里,戴墨镜的招了招手。
她走过去,坐到对面:“来了。”
王总盯着对面的人,视线游离在她脸上——脸被口罩挡住,什么都看不清。
饶是如此,也足够了。
他道:“人多眼杂,里面说?”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