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这才有了好脸色,她来到温如月这儿什么好处都没捞着,每天还得看温如月的脸色,要是有半点不耐烦就被温如月用皇后压着,尽管知道温家人来意不善,她可不关心温如月受不受委屈。
等到人走了,姜氏回屋后就反手关上了门,随即冲到温如月面前,揪着她左右开弓打了好几个耳光,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一点。
“你个害人的贱皮子!差点我们都被你害死了!”
温如月自从流产后全身虚弱无力,这会儿哪打得过姜氏,只能拼命躲闪着,可脸上还是被打得又红又肿。
旁边的温如梅扫了眼屋子,顿时也很来气,“你还真是我的好妹妹,以前得宠的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怕是都忘了自己还姓温吧!”
姜氏冲着温如月的脸呸了一声,“下作东西,为了来都城家里给了你多少银子?结果你进了太子府就扭头不认人了?如梅,搜搜看屋里有没有藏金银首饰,那都该是我们的!”
温如月看他们到处乱翻,又气又急,尖声喊道:“你们给我滚出去!”
姜氏什么都没翻到,顶多在柜子里看到一堆药,她怒气冲冲地跑到温如月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把她摔下了床。
“你还跟我摆什么太子侧妃的谱?你现在连个丫鬟都不如!”
温如月头皮一阵剧痛,被揪下来以后身下涌出一股暖流,随即小腹又涨又疼,她脸都白了,痛呼道:“放开我!”
姜氏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掐了温如月一顿,“当年你那下贱的生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真是有样学样,爬男人床的手段厉害得很!”
温如梅在旁边翻来翻去也找不到东西,气恼地说道:“娘,我看是真没什么了。”
姜氏拔下了温如月头上唯一的一根金簪,骂道:“你还配得上金簪?笑话!”
温如月本就体虚,这会儿又被打又被辱,急火攻心之下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姜氏哪顾得上她,摸了下鼻息见她还有气,于是像扔垃圾一样甩开温如月。
然后,她拉着温如梅急声道:“如梅,刚刚还是你想的周全,看来我们就得去试试太子妃那条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