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两天,白飞扬便通过巧儿将陆忆柔约出了长平侯府。
茶楼的包间门被推开,陆忆柔一进去就看到白飞扬满脸落寞地坐在窗口,俊朗的脸都蒙上了一层阴鹜,看起来很是隐忍压抑。
陆忆柔吓了一跳,急忙问道:“白大哥,你怎么了?”
白飞扬拿起手边的一壶酒,醉眼朦胧地回过头,“忆柔?你怎么来了?”
陆忆柔诧异地说道:“巧儿说你在这里等我,我……”
白飞扬捂着额头,凄凉地苦笑了一声,开口道:“我真是醉了,怎么会将你喊来,忆柔,你别管我,快回去吧。”
见白飞扬这般神色,陆忆柔更加不放
心了,她从门口疾步走到白飞扬面前,担心地问道:“白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很担心你。”
白飞扬拿起酒壶就要喝,眼底尽是痛苦的神色,“我没事,真的没事,忆柔,你走吧。”
陆忆柔咬着唇按住了他手里的酒壶,劝道:“白大哥,你别这样喝了,会喝坏身子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告诉我啊,我们一起想办法……”
正在争抢酒壶之际,白飞扬袖带里的一封信掉落在了地上,他迟钝了一下,随后立刻弯腰去抢,但摇摇晃晃之际摔在了一旁。
“别……别看……”
他慌张的神色让陆忆柔连忙抓起那封信,由于信已经是拆开过的,里头的信纸还不等她拿就掉在地上,这下子陆忆柔更清楚地看到里头的内容了。
看到信纸上写得内容,陆忆柔捂着嘴惊呼道:“什么?!白伯母病重了!”
白飞扬痛苦地捂住了脸,似乎在竭尽全力地隐忍着,“忆柔,别说了……这些事我不应该告诉你,让你为难的。”
陆忆柔心里一软,心疼地扶起白飞扬,“白大哥,你我马上就要定亲了,本来就应该一起承担,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