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贵嘴长得几乎可以吞下一个鸡蛋，“王妃不是在开玩笑吧？”
顾青辞托着下巴道：“上次我还听见你和王成开玩笑要把这牛乳冰改造成适应江南人的口味，怎的，今儿就没胆子玩了？”
常贵一下子跳了起来，两眼一亮，说道：“有！怎么会没胆子呢！”
顾青辞收起了玩笑的语气，开口道：“只一点，你是官宦子弟，做这个的话倒要考虑你父亲的意思。”
常贵立马说道：“不用不用，我爹早就说过了，只要不赌钱，我做什么都行！”
顾青辞扬唇笑道：“只怕这会儿华子秋已经在想法子了，这件事便交给你了，至于都城以外的提成，我给你这个数。”
她伸出两根手指头摇了摇。
常贵哪有这个概念，他满心思都是做生意的乐趣，又想到可以将生意做到外地去，他高兴得直接就跑了。
怀清哭笑不得地说道：“要不是他这张脸没变，我还真要怀疑他是被调了包，活脱脱一个翻版华子秋，不对，他比华子秋可傻多了，我看他都不知道这么多提成是什么意思。”
顾青辞笑道：“横竖这是他做起来的事儿，能在都城以外卖多少就是他的本事了，给他两成的提成也不亏待了他。”
怀清低下头，慢慢吃起了化了一半的牛乳冰，不知道想什么心思。
顾青辞看了看天色，开口道：“我已经和常大人打过招呼，一会儿去大理寺的大牢审问白映雪。”
怀清勺子一放，气呼呼地说道：“那我得跟着去好好瞧瞧，解解气！”
顾青辞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行吧，只要你不嫌大牢阴森，那就一道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辰，顾青辞便和怀清到了大理寺的大牢门口，常远早已派了心腹在门口候着。
见守卫行礼，顾青辞点了点头，“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