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冷夜走了,常贵却没停止吹嘘,不一会儿冷夜都成了仁和药膳馆的常客。
一番气氛烘托下,拍卖会中冷夜这幅画拍到了一千五百两,被人兴高采烈地捧回了家。
其余人也没觉得吃亏,毕竟今儿在仁和药膳馆吃到的可是天底下第一场自助晚宴,这可是前无古人的事儿,以后说出去也倍有面儿。
外头围着的人看里面的食客一个个志得意满地离开,各个都削尖了脑袋想往里头凑。
“说说看啊!到底怎么样啊?!”
“就是就是!这自助晚宴真那么好?”
“诶你别走啊!”
……
面对一个个趾高气扬、笑得神秘的食客,外头的人各个都抓心挠肝地难受,这时候,常贵在门口朗声道:“以后仁和药膳馆每月上中下三旬都会出一次晚宴,欢迎诸位随时来捧场!”
顿时门口一片欢呼声。
而此时,顾青辞则在后院数起了本次晚宴挣得的银子。
她拨了三分之一的银子给仁和药铺,用来填补益州,又拨了一小部分让人送去沧州给梁集备用,剩下的她便尽数存了起来,毕竟她后面想做的事还有很多。
第二天,顾青辞睡到了快中午才起来,懒洋洋地吃过午饭后,没想到宁亦痕居然来了。
宁亦痕进来的时候顾青辞正懒散地在院子里摘桃花,他笑道:“沧州一事多亏了顾大小姐出手相助,宁某今日是来替太医院谢过顾大小姐的。”
顾青辞笑道:“我也是北晋百姓,为北晋做力所能及的事而已,况且我也出不了多少力。”
说着,顾青辞看了眼他手里的一包药,皱眉道:“宁太医莫非是有正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