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志郑重地点点头，“听先生说，书院能学到更多的学问。”
顾青辞又问道：“你有没有认真想过，自己这么努力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因为不想辜负顾家？”
成志一怔，显然没想到顾青辞会这么问他，“长姐？”
顾青辞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坐下来，“先喝口茶。”
成志偷偷看了眼顾青辞，似乎有些着急，“长姐，是不是成志有哪里做得不好？”
顾青辞皱眉道：“胡说，你做的很好，我觉得你比顾家任何一个男子都做得好，在别人五岁入家学的情况下，你都能用勤奋追赶上其他人，我知道，要做到让别人看起来你不费吹灰之力，这背后要付出多少。”
她顿了顿，抬眸道：“我将你过继到顾家长房，的确对你报以厚望，但我从没有想过让你为了那些外界强加给你的责任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成志低下了头，“长姐，我……”
顾青辞轻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先生是怎么和你说的？”
成志抿了抿嘴，开口道：“先生说，顾家世代武将，虽然权力不小，可根基薄弱，若是能出文官，日后的地位也能更稳固些。”
顾青辞有些心疼地看着成志，毕竟他才是一个十岁不到的男孩儿，但因为过早地接触了人情冷暖，心里始终没有安全感。
“你昨晚睡了几个时辰？”
成志闷头不说话了。
顾青辞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就知道他长期睡眠不足，这也是他用半年时间赶超别人好几年的原因。
片刻后，顾青辞严肃地说道：“吃了晚饭你最大的任务就是回去睡觉，明白了？”
看着顾青辞认真的表情，成志重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