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竹的声音还很平稳:“半月板撕裂,缝针了。”
“回头把病例带给我。”光头强冷笑道。
余秋竹顿了顿,眼神向下撇:“好。”
话音刚落,光头强便转身朝着队伍到:“以后你们请病假,可以,但是想从我这儿过,必须要有病例,否则一切按照撒谎处理,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队伍发出懒散而无奈的声音。
“我说听明白了吗?!”光头强又平地一声惊雷起。
“明白了!!!!!”
……
军训头一天下午是连军姿和停止间转法,训练强度不大,但是突然从闲散的暑假切换回来,同学们大抵还是会有些许不适应,加上以光头强为首的暴|政带来的精神压
力,一个下午晕了两个女生。
作为男生大排头的任亦然,半被迫地护送了两回,休息时分理所当然地被室友一顿调侃。
“小心嫂子生气!”周泉这人好像身上不长骨头,动不动就喜欢挂在人身上。
“不会的,我对象这些是是非非拎得清。”任亦然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歪。
“我女朋友就不行。”周泉看似吐槽实则秀恩爱道,“走大街上多看姑娘一眼回头都能闹一夜。”
“啊,嫉妒啊!”程嘉衍哀嚎。
“跟那姑娘搭上话了没?”黄文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