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
“恕我直言,你在装。”
秋雾停顿了一下,才道“你在口吐芬芳?”
“是又怎么了?难道你就没口吐芬芳过?”这句话不够狠,尔期便又补充道“就算那几句容易说出口的脏话没蹦出来,难道就没在心里预演过?”
秋雾自然无法接话。
尔期极会说,这么一句话就把她堵死了。
可总是寂静不是办法,尔期又拧了会儿裙摆,便聊起了别的话题,“你打算怎么完成叶梓的嘱托?”
“到时候再办呗。”
“你很随意啊。”
“那当然了!反正咱俩要筹备的事情差不多,到时候可以一起办。”
“差不多?”尔期复读机上身,“我要找公子展探听消息,你也要找公子展?”
秋雾维持着那个姿势,已经一刻钟没动过了,“我不都说差不多了嘛,你还问?”
“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啊!”
尔期从上到下顺了一遍,检查哪里还没绞干,一边弄,一边控诉秋雾的罪名,“我很早以前就说出我的任务目标了,但你迟迟不肯详述自己的任务是怎么一回事?空手套白狼,把这招玩到我身上了是吧?”
“我不也早就说过了,我要在陈国国都里演一场戏。”
“可这是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