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杀宦党在於朝中力量,而非彼些鹰犬,若被张让之辈抓住把柄,恐祸及我袁氏满门!”袁隗郑重其事道。
袁绍不太高兴,但依然回道:“我已知晓,叔父。”
“士纪(袁基的字),我交予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袁基看了看袁绍一眼。
“此事本初可知,我袁氏大业,他也该参与进来了。”袁隗道,这小子都闲了六七年了。
获得袁隗许可,袁基先对袁绍道:“兄长切莫生气,此事事关袁氏命运,基不得不谨慎对待。”
“士纪,何事连我都要避嫌?”袁绍也被抬起了好奇心,虽然知道叔父与几位兄弟皆是为了除贼大业,但其中细节,他也想窥探一二,叔父口中的朝中力量,是何物。
“叔父,h巾密信,以被王允所得,以他的X子,必定刨根问底,此事并不难查,我所料不差的话,陛下很快就会见到王刺史的奏章,届时张让有口难辨,必为陛下所诛。”袁基笑着说道,对自己的手笔大为满意。
“仅凭王允奏章,要置张让於Si地,恐还差些火候。”袁隗一瓢冷水泼在袁基头上。
“叔父,难道g结h巾之罪还不能诛杀张让吗?”袁基不解,h巾那可是反贼啊。
袁隗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小看刘宏了,十常侍看似权势滔天,可若没有他默许,宦官不过是过街老鼠,正因为陛下背後偏袒,才没人能动他们,十常侍乃是陛下手中之刀,用以威慑百官及天下士人。”
一席话,袁基若有所思,他一直以为是陛下愚昧无能,才放任十常侍做大做强的。
旁听的袁绍更是目瞪口呆,若真如叔父所说,他们结交党朋,打算暗中戕害十常侍,岂不是儿戏一般?
既然是陛下默许,那十常侍杀的完吗?
“士纪莫要气馁,王允品X,天下皆知,在百官与百姓中皆颇有名声,借他之手,能杀则杀,若不能杀,张让之辈必然反咬一口,以王允之名,百官百姓亦会为其请命,此举可令张让再度获罪於天下,即便刘宏不杀,亦会懊恼於此,届时我再联袂百官,为王允作保,亦能收拢其心,王允之才德,必堪大用。”
袁基恍然大悟,原来利用王允之事,还有如此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