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遭遭的议论声压不住,族长只能再次敲锣。
“先说要紧事儿,工分定下了,明远拿十工分,钱串子、闷子、明江、赵全有、王绪之拿九工分。”
族长喊完,方明远用竹棍瞧着黑板,“都认识自己的名字吗?黑板上有。我要解释的是,钱串子和闷子为啥拿九分。
钱串子要教孩子们算学,应该拿先生的工钱,大伙说对不对?咱村里的账目也是钱串子管着。最重要的一点,钱串子和闷子是一人一户,他们每人三十亩地,现在大伙实行集体制,咱是占人家便宜了。
再说闷子,他比谁干的都多,拿的多也是应该。”
钱串子不淡定了,“姑爷,你说啥?一人一户啥意思?”
方明远笑了笑,“就是你们是咱们村的村户,官府自然要分田地给你们。”
钱串子还要问,方明远摆摆手,示意下去再说。
长安很忙,先被方明才拉住了,让告诉他,黑板上哪个是他的名儿,又问他拿了几工分。
钱串子被拉走了,让给念黑板上的字。
一通吵吵,牛老太淡定的看着长桌上的银钱,心里美美的想着,你们快点分钱吧!分完了,我还要回去跟儿媳妇分钱呐!
破锣又敲了一通,重头戏开始了,分钱。
“咱路上赚了一千两,大家都知道,这段时间,咱花用都是从这里出的,加上买粮,一千两剩下了二百三十一两。
趁着秋季粮食便宜,我又定了三千斤粗粮,这两日村民就给送来,要再拿下一百七十两。剩下的就是咱一路上赚的钱。
当然还有地窨子里存的粮食,地窖里存的菜。买的菜种子,还有咱冬日的营生,蔬菜大棚买明纸的钱,都在这里。”
方明远说完,指着另一堆银钱,大声道:“现在,我提议,全体男人起立,给咱们的老娘,媳妇鞠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