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接挑明,岂不就是当面打脸吗?
所以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连李诚镛都为之一怔,心道适可而止啊傻货,咱们来了能把事儿办成就行,但不是来打架的。真正要是打起来,你以为宇文天河和秦尧会帮咱们?他们肯定只会袖手旁观,坐收渔利。
至于他们俩,呵呵,甚至就算现场这些人加起来,只要没有秦尧那特殊的抗拒本领,大家都不会是教尊的对手。
其实武田信原本没打算说这么难听,只不过他华语水平太次,偏偏说话有些急促紧凑,才出现了这样的效果。
教尊竟笑了起来,长身而起:“好,一个小小的神道宗也敢这么造次了,可见圣教威严已经被人无视了吧。那么两位大人,你们还是否自认为圣教序列之内的遗族机构呢?”
这是个根本性的原则问题。
李诚镛为之语塞,喃喃笑道:“教尊大人这是什么话,让在下为之惶恐。此次无非只是程序上的小小瑕疵,事态紧急未经批准而已,下次定然注意。至于武田信大祭司,我想他也只是无意冒犯。”
但武田信却是个给了台阶也不下的人,按住刀柄哈哈大笑:“就算是有意冒犯,怎样?!大不了,不在你圣教序列,没问题!不在你圣教序列,也一样是安全局会员单位,你奈我何?”
只有李诚镛大惊失色,但秦尧、宇文天河和佛尊、道尊都在旁观。
“大祭司,使不得!”李诚镛有点着急了。
但武田信还是那副吊吊哒的二货模样。
教尊点了点头:“既如此,那就走好不送。你是不是安全局的会员单位与我无关,但你脚下踩着的是华夏的土,目前就归我管辖。半日之内,给我滚出华夏,否则以入侵的遗族论处!”
这才是教尊询问那句话的本意。
你若是圣教体系之内的,现在只能算是“工作期间串岗”;但你假如不是圣教体系之内,对不起,你是遗族入侵者。
遗族不仅仅东方有,西方也有。东方圣教、西方神教,两大机构相互对峙也相安无事,但这种和平是多少血战换来的。
最终大家相互妥协,建立了类似于国与国那种签证制度一样,大家各自守土有责。东方遗族若是到西方辖内做事,需要圣教开具手续,并且知会神教,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