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归航觉得被塞了一把狗粮，“短发？帅气？大眼睛？白皮？”
崔徐来摆手，“可爱。”
楚归航往后退了几步，搓了搓肩膀，他哥和可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情，可爱？他怎么没看出来？若说可爱，崔徐来不比他哥和这个词的匹配度高么？
“惊悚，这要是让我哥知道了，肯定会打死你。”楚归航肯定道。
“他早习惯了，当时拍戏的时候，在片场我每天都说，免疫了。我还说过我喜欢他呢，不过当时的的确确是玩笑话。”
不过是一年零六个月发生的事情，崔徐来每每回忆都有种上辈子的错觉。
“你俩这是拍花絮剪辑一部电视剧吧，我看了几个都没脸看。这差距，你说你看着就是那种高冷不好惹的人，谁知道一进组在我哥面前成了二哈，你家里人没嫌你话多吗？你真的试戏很多次吗？真的奔着我哥去的？”楚归航也八卦一回，这件事怎么看都挺有心机的，总不能所有的天选都落在崔徐来身上吧。
想起这个崔徐来笑道：“也没那么玄乎，因为是很火的耽改剧，算得上大i了，原著粉基础就很大，所以公司格外重视。不过前几次是因为我的古装照片不太符合剧里的人设，所以都ass掉了，要不是我经纪人逼着我去见制片人，我想，可能就没有现在的我。我觉得很幸运，能出演那样一部电视剧，那是我最开心的一个夏天。”
“看来是缘分天定。”楚归航不得不再次感叹，虽然他已经对天选这个词麻木了，但不得不承认，真的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一直在说我，说说喜欢你的那个。”崔徐来挑着下巴，视线落在楚归航手腕的佛珠上。
“干嘛好奇我，打预防针啊。”楚归航不欲多说。
“算是吧。”崔徐来回道。
楚归航站起来往远处走了走，其实周围同胞挺多的，他听见了好几句中文，他把帽子摘下转身扣在崔徐来的头上。
“谢谢。其实，那天你说的或许是对的，我也许不该把这份一厢情愿的感情说出来，徒增麻烦。”
“爱本来就是自私的，毫无慷慨可言。要是我真的像你这样喜欢一个人，我也会憋不住的。”
“那你怎么逃走了？”崔徐来握住楚归航的手，举到两人之间，无名指上的素戒还在，只是在晚上暗淡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