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话的相伯先生:“……”
说到这,陈白起嘴角弯起一抹淡笑,直接了当地问相伯先生:“想来解毒过程不至于如此惨烈吧,先生可是做了什么?”
她想起了殒命解药前标注的“粗制”二字,当时她没有多想,只以为这是先生第一次根据自己的判断炼制,难勉手法火候不准,药物份量达不到精准的程度,仅是这样,但解毒之效并无多大影响。
如今想来,她当真是天真了,也可能是太小看系统对于“粗制”标注字眼的内容了。
相伯先生虽然腿长步伐较大,但被她拖着朝前走时却跟不上她步履轻盈换速,因此上身前倾稍许,他身上的道袍水合服道袍赢弱轻扬,似水荡漾,他沉吟一下,笑盈盈问道:“如何看出来的?”
陈白起一怔,紧接着内心不住冷嘲。
呵呵,承认了。
十分干净利落地承认了!
她麻木无情道:“诈的。”
相伯先生:“……”他抿了一下唇,观察着她的表情,小心翼翼道:“……我没承认。”
声量甚少,越发令人觉得他这是在心虚了。
相伯先生心想,只要我否认得够快,尴尬就追不上我。
陈白起斜了他一眼,嘴角一晒。
仿佛在说,现在装,太迟了。
只是木已成舟,再继续扯这些旧帐也无济于事,但对于他这种遇到事,不要慌,先搞个事非得“皮一下”的行为,她真的觉得非常相伯先生。
“如今他们心思都在楚王身上,正是离开的最佳时期。”她好像就此打住一般转过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