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对别人说出任何关于他禁止的内容。
他们喜出望外自家太傅竟如此聪颖一眼能够看出来自己的难处,连忙点头认肯。
陈白起泛氲的桃花眸略有深意,又问:“这府上的里外变化,都是你们一手做的?”
他们一听到这个,心头一梗,又是一脸被逼迫的凄苦悲愤,赶紧点头。
陈白起听着,眸弯浅浅,只觉又好笑又奇怪:“是他逼着你们打扫整个府邸?”
他们又是一阵疯狂点头。
对、对、对。
事实上,那个魔头可不止是单纯地逼他们打扫府邸,而是要求他们要将整座占地感人的府邸清扫到一尘不染的地步,他踏过的路,要不染尘土,完履行步,他路过的湖景,要纤羽不落,明湖如镜,他经过的房幢,要完好如初,长新如故,他赏过的花草,要讲究摆放,浅浓皆宜……总之,他提的那些苛刻要求达不到,他们这些人全都将不得安生。
这是什么丧心病狂的爱好啊,竟逼着人打扫卫生?
陈白起对他这种行为表示不解。
“他现在在哪?”陈白起转开眼,乌润眸子看着如同焕然一新的太傅府只觉一阵神清气爽。
这个问题能答,长仆一副同仇敌忾的捏拳:“太傅,他做的何止这些,你还是赶紧去正午厅瞧瞧吧。”
去看看他究竟在她不在的这段时日干了何等“好事!”
一边催促着,长仆一边用一块湿帕子替她掸了掸下摆不知何时沾糊上的一些褐黄色尘土,那细致的奴化模样完全是被洗脑成功后的下意识动作。
陈白起:“……”
他到底对她这些无辜的族人们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