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血经“小蚊”提纯后的浓度腐蚀强度几可透衣穿肤,但数量极少,但凡被沾上毒血的人,哪怕只沾一滴,那威力亦是极强的。
那些杀手在察觉到有人靠近时,刚转过头还来不及动作躲避,便沾了这毒,毒性像强烈的硫酸迅速钻入他们的肢体,侵占他们神经痛觉,令他们神智全无,顾不得其它便惨叫抓痒了起来,但根本没用,很快便有人痛得满地打滚。
“走!”而陈白起则趁机一把带走了婆娑。
婆娑怔了下,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抵抗地任她拉着跑。
陈白起经过透与姚粒时,她将婆娑放开,将透重新背起“你带着他,快跟上来。”
姚粒僵着表情,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那些痛得倒地打滚的杀手,有人痛得受不住,便举刀剜了那中毒部位的那块肉,啪啪,大片的黑焦肉块掉地上,血肉模糊,直看得他头皮发麻。
“你们怎么在这儿?”
婆娑这才看到透与姚粒,他惊讶地问着。
透看他那一身的伤也没比自己好多少,便颦眉道“先走吧,一会儿再解释这些。”
陈白起道“别跟丢了。”
姚粒带着婆娑跟在陈白起身后,四人这次走的路线与来时不同,而是不断地穿越隧道口,交岔纵行,一路行至四洞才摆脱掉追兵。
陈白起感应了一下四周情况,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埋伏着的杀手,便放下透。
她回头,借着墙上散发着幽幽绿光的莹石,打量着跑得快喘不过气的婆娑,不确定道“你没事吧?”
婆娑受了伤,再加上这样剧烈的奔跑,身上的黑血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淌,此时早已面青面白,跟快死了差不多。
“我、我感觉我若再跑一会儿就、就不是被毒死的,而是被累死的……”婆娑扶扒着墙壁边勉强站着,他颤抖着惨白双唇,没好气瞥了她一眼。
陈白起“……”忘给他解毒吃药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