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陈孛“我与姬大哥在齐分开后,便失了联系,因此暂不知他行踪。”
陈孛听后,表情一黯,捏紧的关节发白,惆然若失。
姬韫已经消失了好几年了……
而陈孛这些年来也一直在找他,他当年离开得太蹊跷了,且时间上与娇娇儿的死接近,他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只是人一直没寻到,他也一直求而不得真相。
齐王田文听到她与陈孛的女婿之间还有这样一段牵扯,虽说心底还是半信半疑,总觉得她方才救陈孛的神色不似这么简单,但田文到底不想将他与焕仙的关系弄得太僵。
有句话讲得对,谁先爱上,在失了赢面,有一种酸甜揪痛的心软总会不分场合出现,让他选择对她妥协。
他抬眸,眸光划过她的手掌,忍着将手握过来看一眼的想法,似讥似嘲道“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连刀都敢直接拿手握!”
他脸色虽臭,陈白起听这话便知他气消了不少,便立即表忠心道“方才主公问焕仙是否也想背叛于你,只是适时情况混乱焕仙不曾回答,眼下焕仙郑重回主公……”
她撩袍跪地,眸清黑亮,字字清楚“焕仙绝不会背叛主公的。”
田文一愣,没想到她还记得他方才口不择言的气话,她如此认真对待,想来也是耿耿于怀,他顿了一下,唇边嗌出一丝叹息“孤知。”
他伸手将她扶起,但陈白起却按下他的手,固执道“主公,焕仙不要你知,是要你信。”
田文顿时哭笑不得,他勾起殷红嘴角,俯下身去靠近她,以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量道“若你要孤信,那便记得牢牢地抓紧孤的手,如现在一般,孤若怀疑,你便声声提醒孤,让孤永远也忘不了。”
陈白起哑言,却反射性地立马收回了手。
她拱手,将头低下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干巴巴道“是、是臣逾越了。”
田文笑了笑,也没再逼她,他直起身子,恢复正常的声音道“你既然保他,那人便暂交由你看置,若人丢了,孤不问缘由,便只找你负责。”
陈白起面浮喜色,立即应“喏”。